他说,“这个世界如同不断运转的机器,有没有我并没有区别,那时(患病中)我感到自己如同一个被世界抛弃的人。”即使步入教会生活,他努力以善意回应基督徒的善待,但仍未能体会何为“信仰与委身”。直到他听见保罗的故事,他的“割裂”呈现以保罗的挣扎,他的“怀疑”消融于保罗的回转。这份相遇的经验如同种子埋藏于心。
在他看来,神学的智性探索不是为获取某种客观理论知识,而是一次次主体性的相遇,并带来自我认知的身份转变。一个被世界抛弃的人,被重新拥抱在基督里。如今,他也尝试以残障神学向这个世界敞开,为有需要的人呈现另一个信仰类比的可能。